棺中录(已升官发财)

套娃妇女,夺笋真人

养蓝✓养思追的蓝!
养冰✓养冰妹的冰!

历历万乡 之 只有一地故乡 35

*追仪,忘羡

*甜蜜的刀(?

*特别ooc

  


      Summary:完结篇(一)

  ……………………………………


  看蓝思追哭的这般凄惨,心里眼里都只知道景仪了,想来也是帮不上什么忙的,蓝忘机索性放归了蓝思追先回静室去守着蓝景仪,又让他换魏无羡来藏书阁议事。


  蓝思追心乱如麻,信手胡乱擦干眼泪就往静室回了。看着蓝思追单薄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蓝忘机与蓝曦臣都是唏嘘不已。


  末法之毒虽然传染性极强,但是传播途径也只有通过修习末法和血液交融这唯二的方式,只要将蓝景仪与其他族人的饮食起居完全分割开来,再彻底封印住鲁班书,就足够能阻隔住末法毒素在云深不知处的进一步扩散。蓝忘机一早便想到了这个,是以在蓝思追向他与魏无羡求援的时候,将蓝景仪安置在了静室偏殿之中,又召出符篆彻底将蓝思追与蓝景仪住过的那间弟子房完全封禁。如此一来,姑苏蓝氏便可暂保无虞。


  当务之急是思追和景仪。


  思追与景仪出生于乱世,但却长在和平年代里。在他们兄弟二人的羽翼下长大,被回护得很好,从没受过什么挫折更没经过什么打击。也就是魏无羡初来云深不知处那几日,才知道有事没事的敲打两个孩子几下,让他们长长心性。


  可惜也没坚持了多一会儿,夷陵老祖就原形毕露摇身一变成了孩子王。与双璧由浅及深,稳扎稳打的理念不同,魏无羡崇尚散养和寓教于乐,惯起孩子来更是连一向都被蓝启仁呵斥慈父多败儿的蓝曦臣都看不下去。魏无羡又最喜欢景仪的性子和他对盘,若是让他知道景仪如今的处境,怕是揪心起来也丝毫不会少于双璧二人。


  蓝思追回到静室的时候,魏无羡正盘腿坐在偏殿里乱弹琴,看着琴头歪歪扭扭刻下的“念”字,蓝思追一眼就认出了这张琴,曾是景仪初蒙时候练过的那一架。


  类似的琴在偏殿里还存不少的,都是蓝思追和蓝景仪儿时跟随蓝忘机习琴时用过的,蓝忘机都没舍得去统一报废处理,而是将他们都收纳在了静室的偏殿里。


  景仪这架琴闲置了太久,音准都未曾校过,又兼之初学者练琴,这架琴的材质本身也并不好。再加之魏无羡独特的乐理造诣,本来宁神静气的清心音也能让他弹得振奋人心好像兰陵入阵曲,也真是难为蓝景仪居然安枕高卧还能睡得下去了。


  魏无羡感受到身旁的灼灼目光,回过头去却瞥见了蓝思追红彤彤的双眼。本想着是孩子挨了一通好揍,刚想要出言安慰两句,但见思追行动处并无异常,又听思追传话说泽芜君与含光君有请,让他往藏书阁一同叙事,涉关景仪,兹事体大,还望他尽快前去。魏无羡眉头一皱,看了一眼榻上睡得正安详的景仪,隐隐约约觉得可能事情真的不太妙。


  魏无羡收起琴来,纵身一跃,从窗户轻巧翻出了静室。一阵金光环绕,魏无羡以符篆召出结界将静室都笼罩其中封印得严严实实。云深不知处乃是仙府灵地,能在云深境内再以自己的术法加以二次禁制,无论是亲眼所见多少次,蓝思追都觉得夷陵老祖这门手艺当真让人叹为观止。


  “思追儿,你乖,留在这好好照顾景仪。我去去就来!”魏无羡微微一笑,随即转身离去。


  在蓝景仪被确诊感染末法毒素之前,蓝思追曾与他有过肌肤之亲。蓝景仪体格敏感却又鲁莽,蓝思追虽然心细但是生疏,云雨之间横冲直撞难免患了内伤。一旦毒发,蓝思追作为蓝景仪的密切接触者,便是首当其冲的感染者。魏无羡之所以一应封印住静室,不只是希望外面的人进不来,更是想要让他们出不去。


  蓝思追心里都明白的,魏无羡素来是有这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豪爽能力的,楚人性情皆如此,哪怕是天塌下来了,也一样能举重若轻,好像只要有他魏无羡在,就没什么大不了的。


  蓝思追这样想着,合握住了睡梦中景仪的手。他与景仪到底是有福气的,无论发生多大的事,身后都永远有无条件信任,保护,支持他们的师长们。


  蓝景仪与蓝思追名为受伤修养,实则隔离观察。两个人住在静室偏殿里面,不得随意出入,蓝思追与蓝景仪除了习琴练剑,就是吃和睡了,每日能接触到的人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送饭是由师兄弟们放到门口,他们再去取,晚间蓝启仁也偶尔会过来看看他们,顺便象征性抽查一下课业,敲打两句,叮嘱他二人业精于勤荒于嬉。


  如此安逸平静的日子过得久了,蓝景仪都觉得所谓末法毒素不过是唬人的玩意,蓝思追更已经甘于自我麻痹。好像一切还如常,什么末法时代,什么魔王波旬都是一场不切实际的噩梦,醒来之后还是云深不知处的竹林清泉和绿茵草坪,抄不完的家规,打不完的戒尺,还有永生永世在一起的他和蓝景仪。


  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正如静室隔开了他们与其他弟子,同样,云深不知处也是远避外界纷扰的一片净土。


  因着年成不好,道有饿殍,浮尸遍野,北方游牧民族集体南下,南疆更是侵扰不断,战火纷飞,硝烟四起,中原大战一触即发。


  自不必说,天下大乱,便是末法时代降临人间的冲锋号。乱世之中,大敌当前,为合纵连横集结力量,仙门百家内部集会愈发频繁,蓝曦臣忙于公务无暇分身,蓝忘机更得时时外出公干,就连魏无羡能来的时候都越来越少。


  那日蓝曦臣好容易才得了一丝空闲,同蓝九芝来探视蓝景仪,难得蓝忘机和魏无羡也都在。蓝九芝就坐在榻侧给蓝景仪诊脉,蓝思追从旁协助,蓝曦臣低头看见蓝九芝头顶的一块斑秃,心中百感交集。


  上天对待修仙之人总是宽容的,所以修士相较于常人容貌都要年轻一些。但是自从得意门生蓝仁和死于非命,原本也算得是俊才的蓝九芝一夜间苍老了许多,皱纹横生,如今更是头发稀疏。


  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入骨髓,若非亲历者旁人无从感同身受有所体会。蓝曦臣想不到,是因为他根本不敢想,若是景仪和思追有三长两短,他又该如何自处。


  这厢所有人屏气凝神地看蓝九芝日常检查,就听见门外有执事弟子急报,“禀宗主,兰陵急信。”


  蓝曦臣与蓝忘机兄弟二人对视一眼便离开偏殿,只剩下魏无羡一个人在接应着。蓝曦臣拆开竹筒,展平信笺,金凌的字迹潦草无比,显然是在慌乱中写下的。


  信中只有九个字,“辽东失守,琅琊王妃薨。”


  琅琊王乃是大将军王,北方边疆战事告急,便立刻向当今圣上请了命,带领大军坐镇前线。身为琅琊王的正妃,金玉妍也在大军编中。金玉妍是兰陵金氏中人,虽然是外嫁女,但是血脉亲缘断了骨头连着筋。金玉妍随军,也就代表了兰陵金氏第一个下场宣战。


  战事胶着了月余,前线吃紧,二十万两粮饷更是不翼而飞。大军腹背受敌,敌军又使诈,施放大量火药,引爆长白山,伤亡惨重,琅琊王更是战死沙场。


  最后只剩下金玉妍率领战士遗属出征,可悲哀兵难阻敌军铁蹄,血肉之躯以难防敌军枪炮。辽东郡全线失守,金玉妍自刎城下,以身殉国。


  金玉妍之死,无异于是给本就风雨飘摇的兰陵金氏致命一击。


  蓝曦臣长叹一声,收回信笺。早年间他曾与这位琅琊王妃有过数面之缘,虽不喜她尖酸刻薄,嚣张跋扈,但如今知王妃竟是这般刚烈忠直,巾帼不让须眉的壮士,哀叹感慨之余,更生出许多敬佩。


  这厢蓝九芝也结束问诊出了门,见了蓝曦臣和蓝忘机一个劲儿地摇头。


  蓝景仪的病朝不保夕,外世也同样每况愈下。


  

  那日后,蓝景仪的药量又被加重了许多,每日只要醒着的时候就是喝药,喝药还有不停地喝药。因为活血通淤的药物通常会让人嗜睡,一开始还能下地练剑,慢慢就终日沉湎床榻了。


  由于药性偏温,服药昏睡去不久便会因盗汗而叫渴。蓝景仪口干舌燥地醒过来的时候,蓝思追正小心翼翼地拿着帕子为他擦拭额头上的汗,“醒了?”


  蓝景仪眨眨眼,“我想喝水。”


  蓝思追甩了帕子又殷勤端来早就晾好的凉茶,蓝景仪轻品了一口就捂着嘴干呕起来,委屈十足的模样向蓝思追撒娇,“思追,好苦啊!我想喝荷花酿。”


  蓝景仪最怕苦,从小吃药的时候都要蓝思追一口一口的连亲带哄着,吃完药后还要含一颗糖再用甜茶漱漱口才好。这次也不例外,他为景仪准备的是清新爽口的白桃乌龙,可是景仪居然被苦到吐了出来。


  蓝思追回忆起末法祭坛里,死于末法之毒的那些人的样子,除了溃烂的发肤和黢黑的骸骨,最显著的特点便是末法信徒无一不是骨瘦如柴,形容枯槁。只因末法会慢慢侵蚀中毒者的味觉,到最后受不了任何重味,哪怕是白水也同样刺激得难以下咽。


  蓝思追万万没想到景仪身染的末法毒素竟然这般厉害,才不过几个月的光景,就已经扩散开了。本以为建设完好的心理防线又再度濒临崩溃,按捺下的心绪此刻又百转千回,眼泪拼命在眼眶中打转。蓝思追接过蓝景仪推过来的茶碗,逃也似的背过身去,好险没在景仪面前掉下泪来。


  “思追。”听见身后蓝景仪幽幽地唤他,蓝思追抬手随便抹了一把泪,转过头来就又是温和笑着的了,“怎么了?”


  “我身上好难受,想要洗澡。”蓝景仪坐起身来扭了扭腰,感觉浑身上下都汗津津的不爽利。


  “哦,好。”蓝思追点点头,这才意识到自己的不细心,景仪出了那么多汗,竟然忘记了给他清理身体。说罢很卖力地搬来浴桶又一盆一盆倾入烧好的热水,正要带上门出去,就听蓝景仪拍着床喊他,“哎哎哎,你怎么就走了啊?”


  蓝思追又乖乖回到蓝景仪身边,“我在。”


  蓝景仪恨铁不成钢地翻了一个白眼,“你总不会是想要我自己洗吧?”


  蓝思追被呛得咳嗽了出来,“那……一起洗?”


  “哇!思追你今天真的好怪啊。”蓝景仪伸手在蓝思追额头上摸了摸,又贴回自己的脑门,“还没我温度高呢。”


  不过额温在体表,本来就容易受外界影响,若想测得准确,还要试过口温或者肛温才行。蓝景仪行动力卓群,当即就要扒开蓝思追的衣服。结果不老实的一双爪子猛的一紧,双腕就被牢牢绑住,细看下才发现捆住他双手的竟然是自己的抹额。还来不及反抗就被蓝思追极为迅速的剥光了衣服,然后又横抱在怀像煮饺子下锅一样没入热水之中。


  蓝景仪虽然不专医修,但是久病成医,认得这浴桶里面飘着的当归,赤芍,三七还有川芎都是活血化瘀的良药,倒是让蓝思追废了一番心思来给他准备药浴了。想着今日含光君和魏前辈都不在,哪怕是他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他的,蓝景仪象征性挣扎了几下,也就没了动作,闭着眼睛乖乖靠在浴桶沿,任由蓝思追撩着热水一点点为他清洗。


  其实也并非蓝景仪如何恃宠生娇去刁难蓝思追,这样沐浴更衣的小事他也想自己来的,但是他这些时日躺得太多了,骨节酸胀难耐,实在懒得动。药浴在热水的作用下一点点驱散蓝景仪的疲乏,也让他精神清爽了很多。


  蓝景仪难得没有吵吵闹闹,只是假寐养神,蓝思追也同样默契的没有打破此刻的宁静。他握着篦子,一下一下为蓝景仪通开满头乌发,从头皮一梳到尾,这个场景他在梦中早已尝试过无数遍了,曾经他无数次想过与景仪白头偕老,共此一生。他们一起长大,两小无猜,彼此分享过对方全部的人生,痛苦还有欢愉,在一起的点点滴滴都历历在目,本以为这一辈子都能安稳度过,却不想上天却还是连这一点点小小的愿望都不忍满足。


  蓝思追苦上心头不能自已,一滴不听话的泪顺着早已濡湿的睫毛垂下,落在蓝景仪晾在外面的肩窝里,又顺着少年光洁的膀子一路滑下,融在了乌黑的热水里,再也不见。


  蓝景仪睁开眼,正对上蓝思追通红的双眸,他没试过这个视角看思追,一时间也出了神。下意识伸出手,想要为思追擦干眼泪,可是却不知触到了思追哪处泪点的阀门,眼泪是越擦越多,一滴一滴砸在他的脸上噼啪有声,倾盆大雨从天而降,将他覆没。


  抚在蓝思追耳侧的双手牵引着他的主人一点点下倾,直到两个人的距离越来越近,湿热的呼吸喷在彼此的脸上,气息化成一片。蓝景仪仰起头,轻吻在了蓝思追的抹额上。


  蓝景仪的吻热烈又深情,从抹额,眉心,双眼,鼻尖最后又到嘴角,缠绵悱恻,难解难分。无论蓝景仪如何倚赖撒邪,在亲热之事上都是欲说还休的,从未有过如此主动的一面。蓝思追被动地接受着来自蓝景仪的旺盛的爱意,将他支离破碎的心全部填满。


  “对不起,思追。如果我死了,那泽芜君和含光君就拜托你了。”


  蓝景仪距离他实在太近太近,这句话的分量又太重,蓝思追听得心脏砰砰砰直跳,刚想问景仪是什么意思,就只觉攀在他脑后的手指骤然发力,蓝思追两眼一黑,身子一软就瘫倒下去。


  蓝景仪习得鲁班书中所录秘术,虽然荒废了多日,但是功法修行已经高于蓝思追,再加上蓝思追对他不设防,所以他才能一击得手。撩开思追垂在脸颊上的碎发,蓝景仪从浴桶中站起身来,抱起已经昏过去的人,感受着怀里沉甸甸的分量,蓝景仪脱口而出一句,“好重。”


  平日思追宠他良多,只要他撒个娇,那背背抱抱举高高都是常事,而像这样反过来的次数,屈指可数。


  将思追好好安置在榻上,蓝景仪迅速穿好衣服且要出静室,就见本该外出的含光君与魏前辈两个人静立在院外,好像就特地守株待兔着等着他出来似的。


  “含光君,魏前辈。外面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率先打破沉默僵局的是蓝景仪,就像小时候犯了错被抓包一样,左手不自然地挠着头,右手局促地背在身后,“我觉得,还真得我来。”


  “所以你想怎样?”


  “一人做事一人当,我要去擦屁股岭重新封印祭坛。”外界种种乱象丛生,皆因鲁班书现世,末法祭坛重现而起,就算是遭人算计,但蓝景仪决然脱不开关系,到时候,罪责就又会扣到姑苏蓝氏头上。与其坐以待毙,还不如主动出击。


  “你又如何有这样的自信,自己可以?”


  “凭这个。”蓝景仪扯开衣领,末法毒发,他的胸口处虽然出现了多处溃烂但是仍是鲜肉,并未像其他末法毒感染者一样呈黢黑后生出腐蛆来,“因为只有我能免疫末法毒的侵蚀。我确实中毒颇深,但是神智仍在。若非如此,我恐怕早已经是行尸走肉一具了。”


  见蓝忘机与魏无羡无话,蓝景仪又低头理好了衣襟,“所以是我,也只能是我,这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还望含光君与魏前辈成全。”


  蓝景仪的语气坚定,眼里也满是决绝神色。


  “若我不允呢?”


  蓝忘机一向是软硬不吃,油盐不进,又是亲手拉扯着他长大的人,蓝景仪就算再是再自负于口舌功力,也从来没想过能在含光君那里讨到半分便宜。但他也倒不意外会被含光君噎这么一道,坦然将佩剑解下,双手拖起,呈在身前,“含光君可认得这柄剑?”


  有为,这是蓝意欢曾经的佩剑。自他们擦屁股岭一行归来,蓝景仪便用有为替下了他原有的弟子剑。蓝忘机知道这柄剑对他的意义,所以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默许了他尚未出师便佩名器的逾矩行为。


  蓝景仪手持长剑,双指并立拂过剑身,感受着剑锋的寒凉,“有为虽比不上朔月避尘是一品灵器,可我母亲当年就是用它剑挑岐山温氏爪牙的利刃,更曾仗剑行走江湖,哪怕最后身死于末法祭坛地宫,都不忘纵剑护佑天下。最后,我母亲把它留给了我。君子有为,我母亲终其一生都想成就一番大业。这是她的遗愿,更是我的梦想。”


  “含光君,我已经长大了。若天下需要,我就应当有所为。”


  “这是我应该做的。”


  并无半点矫饰之词,蓝景仪一番话说得真情实感,掷地有声,俨然已经是心意已决。


  知子莫若父,蓝景仪会做这样的打算也是蓝忘机早就预料到的,“作为你的师父,出于私心,我不希望你去涉险。”


  “弟子明白。”蓝景仪点点头,他如何能不明白,辞别恩师远行,他也同样心中百般不忍。


  “但我由衷为你的觉悟而感到骄傲。”


  蓝景仪放下有为,向着蓝忘机与魏无羡屈膝深深一拜,“临别涕零,不知所言,蓝念再拜顿首。”


  魏无羡响指一打,结界破开。


  蓝景仪道谢之后,信步踏出静室,他本以为是自己是一个人走的,却不料身后一左一右还跟了蓝忘机与魏无羡。


  “拦下你,你自己过不去这关;不拦你,我们又于心难忍。既然这么纠结,索性我们陪你一起走这一遭!”夷陵老祖一手陈情转得飞起。


  “魏前辈……”


  “别煽情。”魏无羡忙摆手,提起一肘撞在蓝忘机的肩头,“反正谁让蓝湛心甘情愿拿你当亲儿子养呢,我也只能尽职尽责做好我这个便宜爹了。”


  蓝景仪心中乍暖,眼睛也不免热了起来,想要说出口的话也哽咽了。想他一生何其不幸,生下来就失去双亲,十六年间甚至连生身父亲是谁都不知道;但是他又何其有幸,总有爱他之人更多,胜过爱自己。

  


  ……………………………………


  *友情小贴士:前期挖坑一时爽,后期填坑火葬场。欢迎挖掘与前文伏笔互动的彩蛋,if 有人还能记得前文的话


  *完结加速倒计时!!!为了赶进度,我双更啦!!!云深不知处禁止不给妇女留评论!搭理我,快!


  *放心!本变态会发刀,但是保证绝对不写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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